“滚……滚!”哪怕他碰他一下,她内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全部呕出,烈焰灼身,心坠冰窟,两股力量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生生撕裂。
他则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将她放在床榻上,她跑他又重新追来,终于发现这般纵容只是害她愈深,“情丝绕”勾起的高热,能足足将她全身血液燃尽,只剩骨头不见皮囊。
他手脚并用将她压在身下,左手将她挣扎的双手钳制在头顶,右手则顺着她玉白的雪颈,摸向她起伏不断的酥胸,一边力度适中温柔安抚她的躁动,一边喘息的问她:“阿妩,看着我!”
谢宵扯开自己胸口,那上面迭加数道伤疤,匕首簪子……他眼底倒映出她的窈窕身影,脖颈上青筋暴起,而鬓角一滴汗珠缓缓滴下,“无论你信与不信,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
他谢夙兴,自始至终就只有成星河一个女人,后宫叁千,从来就形同虚设。
阿妩是娇娇儿,是天之骄女,眼底自然容不得沙子,宫里侍婢有自荐枕席的,被她知晓都数日不理人,他如此洁身自好,又觉惴惴不安。
他的小姑娘实际上难哄得很,早闻成王妃驭夫有道,而成碧更得其母真传,那些扑上来的蜜蜂蝴蝶,谢宵从来都是自己动手赶,世子成琢笑他“惧内”也是常事了。
不知道是信了他的话,还是被体内蛊毒迷了心窍,她难耐的咬着下唇,游离的双眸添染了几分情欲媚意,看她衫群半敞,清艳绝伦,腮凝新荔,红晕轻抹。
那烛光偷香窃玉,顺着光线慢慢滑入那霄白的双丘,内里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充满极致的神秘诱惑。
她无意识的嘤咛连你根据,樱唇微撅,欲拒还迎,这样的艳景,就算是圣人都甘堕凡尘。
他粗重的声音,阵阵扑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扬汤止沸蒸腾着炙烤着她,无孔不入,含着强烈的侵略之意。
两两对视不过数秒,他卷土重来薄唇重重的倾辗过来,辗转,啃啮,那架势凶神恶煞,恨不得将她顷刻之间生吞活剥,成碧才素了他几日而已。
“滋——”一声,那薄如蝉翼的裙纱,哪抵得过他的蛮力,叁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那嫩白修长的美腿。
她已经经不起手段多高明的前戏,哪怕五感微弱,但谢宵对她身体敏感的掌握,早已轻车熟路,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挑起她的情欲,那火热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的私处。
他分开她的腿,将她笔直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上去,灵活的舌尖慢慢伸进了她花径的伸出,随着舌头的搅弄,难耐、空虚、美妙……成碧脑海中浮现出万千词汇,都无法准确形容处这种感觉,只觉欲仙欲死,她被他一手送入瑶池碧落,下一刻又重重的随他坠入阿鼻地狱。
从身下辗转到胸前,他伸着舌头又是舔又是咬,伴着她那似泣非泣的呻吟声,那一对白兔般饱满精致的酥胸,在他指尖揉捏变幻这各种雄壮,不断从指缝间溢出,直到那朱果昂扬挺立,越发红润,他才重新抬起头。
成碧尚在昏沉之中,就感觉他的昂扬一下子刺进了她的内容,她难耐的拱起身子,努力让自己放松适应,那丰盈的充实感和饱胀感,在快要沸腾的灼热感中,那隐隐约约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花径紧致温润如厮,进去时被她狠狠一绞,他差点缴械投降,他腰间一耸,一鼓作气一冲到底,令人望而生畏的尺寸和硬度,仿佛是要将她钉在床榻上,寸步不离。
殿内其实只点了一盏灯,屋内幽光沉浮,帐幔低垂,淡绿窗纱之下,娇艳花朵慢慢盛开,它攀附着遒劲粗壮的枝干,独吐幽香,明艳娇娆。
只见成碧面色赤红,眸色潋滟,颤颤巍巍的抓着他的衣襟,忍不住呻吟出声:“慢点,慢……疼!”
他扶正她的腰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体弱时的谢宵,她要应付他的体力,仍觉上天入地的死了一回,更何况他调养了这许久,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那眼底猩红一片,欲字上头,仿佛要将他碾碎,揉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所有的哭诉呻吟,都被谢宵吞入腹中,嘴角溢出的嘤哼,连殿外的月亮听到都悄悄躲在了树梢后面。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极乐盛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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