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凉亭是六角敞开式的,立于假山后的小山之上,是整个府里的最高点,若想跟郊外似的“登高望远”,白日里登上去也能看到各个院子的景致。
桓玠提了灯笼,半抱着阿荷上了小山,“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你别怕。”
半轮孤月爬上中天,皎洁的月光照在凉亭的石桌石凳上,给这阴冷的角落披上一层温和的白纱。
“公子,前院还亮着呢!这,会被看到的…”阿荷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前院,隐约还能听到些丝竹之声。
桓玠知道那是叔父在设宴,并不放在心上,直接将阿荷按在石桌边上,顺势推倒她,“不去看就好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阿荷侧过脸看那前院的火光,挣扎着想要起身,蹬着腿不让桓玠近身,“公子,奴婢不回下房,会有人发现的…”
“你以为谁都和我一样?寻不着你便吃不下饭,坐立不安吗?”桓玠掰过阿荷的脸,自己的身子一沉,贴着她说话,呼吸都能打在她的脸颊上。
这是实话,阿荷不免又想到锦娘的身后事,生前那么爱热闹的人,死后却好像被大家忘记一般,提都不带提起的。人走茶凉,横死之人是晦气,可阿锦到底是如此鲜活地存在过,怎么同院的舞妓还是该舞舞该乐乐,吝啬得连叹息都不给她一声……这么想着,阿荷有些泄气,公子说的没错大约自己不回下房,青莲她们也不会有多在意,卑贱如胡婢,到底总与汉人隔着一层。
渐渐地,阿荷也不用上死劲去反抗了,眼角挂着颗泪珠,转着眼珠子不去看桓玠,“公子,是不是这次过后,你就会放过我?”
桓玠没法与阿荷共情,他以为她还在介意前院,直扯了自己的额带下来,好生安慰道:“阿荷,上回是我不好,弄疼了你,这回你不用忍着,不舒服的话,我再不弄了……”
一边说着体谅人的话,一边又用额带蒙了人的眼,还美名其曰怕前院的光刺眼,男子都是这样惯会骗人的,桓玠也不例外。
旁人常说女子心口不一,可她们到底是面子薄,不会把主意打到旁人身上去;男子则不然,他们若心口不一起来,那才是满腹筹谋,直把人往死里整。这话放风月情事上来说,就更好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便是例证,若非畏于危险,男子才不会只做那一回风流鬼,只要不生倦意,他们就要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地去采撷,直把牡丹花捣烂了不可。
“公子,奴婢看不见了…”要瞅着阿荷要去扯那覆在眼上的额带,桓玠忙按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腕。
“害怕的话,抱着我吧。”话虽如此,桓玠却没有要放开人手腕的意思,他低头亲着她的眼,决意使她放松下来。
突然失去了光明的人,总要抓住些什么才会安心,阿荷也是如此,她用手指轻轻挠着桓玠按住自己腕儿的手背,小心翼翼地试探。
察觉到手背的痒意,桓玠“呵呵”一笑,再三向阿荷确认着自己的存在,“阿荷,我在,阿荷,我在的。”
面对黑暗之中倾覆下来接连不断的吻,阿荷感到极其被动,她只好咬紧了牙关,还微微鼓起了腮帮子。
“阿荷,还真是严阵以待啊,呵,那我这个敌军,就要进攻了哦。”桓玠的笑意更浓了,直接放开握着阿荷手腕的手,捧起她的脸,戳了戳那鼓起的腮帮子。
桓玠的“进攻”并非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他用嘴唇轻点阿荷的鼻尖,然后往下碰上她的唇瓣,或轻或重地摩擦着。只这样,当然是不够的,他又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珠,勾勒出完整的形状,耐心得就像在做作一幅画。
阿荷不敢闷哼,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但她想要延长一点反抗的时间。
见阿荷没有一点放松,桓玠也放弃了那套表面功夫,用嘴唇夹住她的下唇瓣,又啃又舔起来。
“呜…啊…”阿荷吃痛,张开了自己的嘴,也给了公子趁虚而入的机会。
感知到阿荷受惊似的抱住了自己,桓玠得寸进尺地用舌尖顶住阿荷的上颚,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口腔。那“啧啧”的水声更是羞得阿荷握住了拳,逼得她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唇舌来。
“嗯…”桓玠得了趣味,缠着阿荷的舌头,不停地交换津液,弄得她下巴上都沾了不少。
口腔的空气几乎都要被他卷走,一种窒息的错觉困住了阿荷,她仿佛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大脑就要停滞了。
“啵”的一声,桓玠抬起头,唇舌勾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印证了二人的交缠。
阿荷像是忘了用鼻子呼吸一般,上下开合嘴唇,大口攫取着新鲜空气,桓玠给她的压迫感很强烈,像是疾风骤雨一样打在她身上。
已经立夏的节气,阿荷的衣衫料子轻薄了不少,被桓玠这么一压,到底起了些抚不平的褶皱,领口处还给扯出了里面的衣襟。
桓玠将灯笼放在石桌的边缘,摇曳的光火照着阿荷的一侧,更衬得她面如桃李,艳色无边。他看得呆了,手撑着桌面,任由阿荷抓着他的衣带,一时没有别的动作。
他的视线最终又落到了她的唇上,克制着低头的欲望,拿拇指揩了揩那抹红色,明明才尝了滋味,怎么又忍不住想亲上去?
桓玠摇了摇头,拉开了阿荷的腰带,心想这一桌子好菜没上完,不能光盯着爱吃的凉菜不放。
胸口袭来一阵凉意,阿荷意识到自己的外衫与单衣被一起掀开了,“好冷。”
夜间的石桌石凳透着刺骨的冷意,阿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桓玠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而是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在身下,继续摸索着她的肌肤,传递了一点暖意。
阿荷衣衫尽褪,曲着腿半侧过身去,尽管她被蒙了眼,但那种被看光的羞耻感,还是勾出了她的恐惧,下意识用胳膊遮住了胸口。
敞开式的凉亭不比与外界隔绝开的静室,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被放大了,桓玠虽放下了廉耻,但还是警觉地扫视了一边周围,他可不想教别人瞧了活春宫,传出什么不该有的风言风语。
“阿荷,我仔细看过了,没有别的人。”为了让阿荷安心把自己交给他,桓玠也是煞费苦心,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抚过她的胸脯,企图用温和的攻势令她打开身体。
阿荷被他亲得痒极了,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最后只得夹紧了双腿,松开了上面的手腕。
桓玠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忙捉住了那对遮掩不住的玉兔儿,或揉或捏地把玩起来。他的手劲不算大,抚弄乳尖却是毫不留情的,故意用指尖按着推下去,只为欣赏那回弹时的波浪。
“嗯,别...别弄了...”敏感的阿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乳头不多时便挺立了起来,像是站直了向敌军投降一样。
桓玠掐住了两个尖尖,笑着低下头含住一颗,用舌头去包裹住它,牙齿轻轻擦过去,吮吸开发着她的欲望。
“嘶,痛...”许是桓玠的力道大了些,阿荷仰头僵住了身子,推拒着那颗在她乳上胡作非为的头颅。
“再忍忍,阿荷,过会就舒服了。”桓玠松开一颗茱萸,又很快含住另一颗,两只手按住阿荷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阿荷的手被按得无法动弹,扭着身子抗拒,却没想到将自己的乳儿又向上送了几分,给桓玠吃了大半。
“好阿荷,你也喜欢这样的吧,真乖。”桓玠感受到阿荷的回应,松开乳尖又去亲她的嘴,然后放开禁锢住她的手,往身下摸去。
那双灵巧的手在她身下游移,非要张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穴儿。阿荷沉溺在热切的舌吻中,腿上的力道不免松了几分,而这松了的几分,在桓玠眼里已经算是丢盔弃甲了,他很轻易就抓着她的脚踝分了腿去。
“别看那里,别看...”被按着大腿的阿荷,伸手去遮掩,不想腿心完全暴露在桓玠面前。
事实上,桓玠不仅看了,还将灯笼移过来照着看,只见那馒头穴藏在翠竹峰下,露出一条细窄的缝儿,没有更多被开垦的痕迹。
“给我看看,有没有恢复了,阿荷,你还痛吗?”不顾阿荷的反对,桓玠伸手摸上去,作势就要给她检查一番。
阿荷闷哼一声,乱抓着手,试图阻止桓玠的深入。
“看来是不痛了。”桓玠低下身子,避开阿荷的手,上下扣弄着肉缝的边缘,他倒并不急着进去,只在碰到花蒂的时候戳一下。
“哈啊...公子,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阿荷被他刺激得合不上双腿,连连求饶。
才破身的阿荷是敏感的,桓玠又何尝不是如此,尝了荤腥还指望再吃素吗?他的肉棒早就高高顶起,硬得他难受极了,恨不得直捣黄龙,弄她个百十来回。
“阿荷,你该叫我什么?”尽管自己忍得难受,桓玠还是没忘要让阿荷尝到此事的妙处,于是想方设法想让她出些水,尽快舒服起来。
“桓郎,桓郎,别折煞奴婢了,好难受...”那两根手指一直在花穴外徘徊,阿荷被弄得呻吟不断,换了称呼如了公子的意。
桓玠的手指仍在花穴外抚摸,偶尔出其不意地入它半个指节,片刻功夫又果断拔出,如此循环往复,终于见到里面流出了花蜜。
“荷娘,你出水了。”桓玠用两根手指探进花穴,略微翻搅两下,见指节已经沾满了淫水,知道接下来不会再伤了她。
“嗯哼...桓郎快别说了,羞死人了...”阿荷嘴上说着羞人,身体却躁动起来,空虚的花穴不断流着水,像是在邀请桓玠深入。
大约是用了作画的耐心对待阿荷,桓玠没有顶着胯就上,当感受到穴里的媚肉紧裹着自己的指节时,他当即拔了出来,舔了一口指腹上的汁液道:“荷娘,你不在,我一整日都没吃东西。”
阿荷看不到桓玠这淫靡的模样,以为他就要停手,可她穴里痒得难受,于是一反常态地催促道:“公子,奴婢好痒,桓郎,别丢下我......”
“怎么会丢下你?荷娘,你要负责喂饱我。”说着,桓玠低下头亲了亲花心,舌尖顺着流淌的花蜜探了进去。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阿荷受了极大的刺激,夹着腿只感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下面,“公子,别舔那里,那里脏,别啊,啊啊啊...”
“荷娘不脏,水真甜。”桓玠是势必要阿荷先泄了一回的,遂捧了她的臀,对着敞开的花穴又亲又舔起来。
凉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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