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滔滔不绝地跟孙远舟描绘自己的蓝图,他弯着腰在床上迭衣服,迭出来就像实体店卖的。他大学舍友有两个国防生,说是跟他们学的。
“你们进修定好去哪了吗?”他问。
“美国,法国?”甩手掌柜在旁边翘着腿,“法国哎!巴黎!”
她眯着眼:“不过都是瞎传的…谁知道呢。”
他说:“哦,好。”然后他接着干活。
她已经组织好了语言,如果他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譬如“国外不安全”,“女人不要”,她就要陈词了。
她等了一会,孙远舟把她的裙子挂上放进衣柜里。
“你?”
“怎么。”
她张了张嘴,最后说:“你没有烘干吧。”
“没有,晾的。”
“…那就行。”楍妏鮜續鱂在ℳïℳïse8.𝒸o𝓶鯁噺 綪到ℳïℳïse8.𝒸o𝓶繼續閱dμ
她在下面扒拉,翻出两条领带:“你机洗了?”
“手洗。”
“还能手洗呀?哎呀。你去开洗衣店吧。”
“…”
她摸着光滑的表面,自从把孙远舟绑着眼做了一次,回味无穷,她觉得自己很成功地开发了他。可惜好贵的,快两千的东西报废了。
“多少钱呀?”她勾着铁灰色的一条,缠挂在她中指上。
“…忘了,哪次发的。”
“免费啊。”她若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拉丝了,“一次性的。”
孙远舟哪能听不懂她的深意,他闭着嘴把衣服收拾完,留着那条华建年庆送的领带。用掉也好,他早就对华建的一切看不顺眼了。
她退到阳台上招呼他过去,孙远舟摇了摇头,她叫“过来嘛”,他就麻木地走上前。阳台正对着隔壁楼,好地段地皮小,楼挤得密,他都能看到对面影影绰绰的人影。
接着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丝滑的质感挡住他的视线,她用力在脑后一系,也不管他紧不紧、疼不疼。
就像一叶蔽目那个寓言,自己瞎了就当别人都瞎了,挺自欺欺人的。
裸体贴着他后背,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道怎么脱的,未知引出了他的欲望,两团白兔在他背上摩擦,磨着磨着她自个乳头硬了,说:“你不抱我呀。”
他于是转身把她抱高,她是不会好心帮他解裤子的。他盲人似的一手抱着按在花架上,一手还得自己脱裤子,她经常把他陷入尴尬的局面,很考验他的应变力。
“你说成峻跟他老婆有性生活吗…”她抠着他脖子后面痂掉了后的浅疤,直笑。
“别管那么多了。”
他硬得难受,蹭了蹭没进去。看不见呀,只感觉手里光滑的皮肤和软软的肉,就是不知道洞在哪,这样站着她又乱晃,再不小心她掉下去了。
“我觉得他们没有。 看那样感觉好几年没做了…”她被他生硬的动作逗得一抽一抽的,自己主动去套,套到中途两个人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着他肩,小半根鸡巴带着柱头埋在穴里。难言的饱胀感让她缩了缩,他抱着她的手扣紧她尾椎:“你别夹我。”
甬道还没有湿得太厉害,进出小有阻力,一丁点微弱的水声得插到最里头那下才能挤出来。他问疼不疼,她立马说疼啊,他不说话了,停在穴里不动,她轻声往他耳朵了吐气:“我是真疼还是假疼啊?”
她双乳顶在他胸膛,他被搞得乱七八糟,衬衫敞着,裤子堆在脚边,瞎子肯定是被人随便怎么作弄。
假疼。
真疼她一耳光就甩上来了,也就是他反应快握住她手腕,不然他被定罪婚内强奸的时候,脸都要被扇歪。
她腿环着他腰,两人密不可分地箍着,令他每一下动作都要迎着她整个重量和她两半屁股做反作用力。
“孙远舟你累不累?”她喘着问。
“不累。”光抱着操没支点肯定累,顶着花架就还好,就是这东西摇摇晃晃的,承受不了他的力道,和戚戚切切的妻子一样,稍微重点就叫开了。她勾不住他腰了,要往下垂,他顶了几下深的,带出一根黏连的清液,他看不见,只感觉有什么浸润的蜜汁往外渗。“噗呲”的水声让他背上一激灵,他又操了进去。
“你真不累呀?”
“不累…”他感觉她踢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你乱动…我就会累。你放好了,我抱得住你。”
她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他反过来要亲,她就跑了,拉扯两个来回,他便不亲她了,就算她舌头都伸进来了他也不理会,肉棒生生地操,没有其他暧昧的表示。
他这样蒙着眼睛就更猛了,性欲滋生于对未知的渴望,他想干得更深,确保他真的在跟她性交,而不是黑漆漆的一个梦。
他也就眼神吓唬人,其他地方就那样,没什么威慑力,眼睛一遮乖得很。她脸红扑扑的一直笑,笑得又隐晦又猥琐,他最后也忍俊不禁,被她弄得无奈而羞耻,问:“你干嘛啊。”
“我看着你就想笑,感觉你特有意思。”
“那你别看了。”他放下她,在她不要不要的咋呼中,不容拒绝地给她翻了个个,伏在花架上,试探着摸索一个可靠的位置,最后把她的手握在钢管上。“扶稳了。”
“盲人摸象啊孙远舟。”
“我摘了。”
“别摘,别、别…”
他从下面捞她肚子,又从上面压她背,她像个夹心饼干,被挤软了,挤成了泥。
他用手探湿度,大腿内侧都黏黏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为了配合,她把屁股抬得高了些,他说:“不用,放松,我知道在哪。”
他还能搞不明白她的身子吗,就像研究一个实验体,就这么一个,还是个流泪猫猫头,不能太轻不能太重,不能太深不能太浅。做研究无疑是痛苦的,但是也禁不起日以继夜坚持学习。
他插进一个指节,大致清楚熟度,再提枪上就有把握。进入状态是薛定谔的,有时什么都不干一下就湿透了内裤发大水,有时候半天都不出水,舔得他嘴都肿了。
“好大…嘶…”她扒着呻吟,脚别成内八字,小腿发抖打弯。他沉默粗喘像是头牛,独特的喘息声,孙远舟总是这样压抑、这样放不开。她声音埋在头发里:“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爽死了。”
他没回应,卡在穴口缓慢地厮磨,黑暗给了他更多遐想空间,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狼狈,但在性事上,齐佳往往对他还算宽容,她允许他做出一点出格的的行为,比如他射的时候会用力摁住她,放在平时他是不敢做的。
“我站不住了…嗯,嗯…我累…”她小声怨言,汁液顺着腿往下流,挂不住的就滴在地上,她手都攥僵了,钢管要被她手心的热汗融化了。他包住她那只手,插进她指缝里:“马上了,我马上。”
“男的不能说马上…”她被操得断断续续,“马上是早泄…”
“…”
他用力顶进褶皱的肉道,他也不大在乎她说什么阳痿早泄的,但她喜欢这种被惩罚的感觉,揣摩清她的心思就很容易给她操服。
弯着腰让她的敏感点更暴露,其实她也不止那一处敏感,有的地方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吹出来,孙远舟是能抓住细节的。他等她尖叫了一会,抽出来用手捏到她侧壁上粗糙的凸起,她大喊着让他堵住,尾音还没结束,他带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把领带略显粗鲁地扒掉。
掉在她背上。戴这东西干什么,陪她玩,到最后她也不在乎呀。
“我会不会滑倒啊…”她害怕地反手拉着他,他让她重新抓着:“你扶稳了就不会滑倒。”
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就是更爽,总是隔着一层膜感,就有意犹未尽的遗憾,一般来说,尝试过不戴的男人,没几个能回到原点。由奢入俭难。
他又动了十几下,她扭来扭去的,领带也扭到地上,打着结,被她踢到一边去,又没一条,GG。
“手洗去吧你。”她哼哼地笑,孙远舟也不生气,他把她抱起来,垫在阳台窗边,想了想,他还是怕她被看光,于是换自己挡着。
他眼睛盯着她,她被看得心惶惶,把脸窝进他颈侧,这回没支点了,就是靠他自个抱着她抛弄,非常费肩臂,也费腰。他要是没休息好不太敢这么搞,越累越射不出来,越射不出来越累,每次做爱前,能玩多少花样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是有杆秤的。
今天还可以,小玩怡情。他明显感觉她深处变宽了,操多了就稍微松一点点,像一张弹性的网,给他套牢了,滋拉滋拉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只能小幅度地动,猛地进出他有点怕,他玩不了有失控之嫌的剧情。
她下体像是劈了半分在两侧,完全没有夹腿的空间,她感觉小腿随着他每次抽插一晃一晃的,带着脑子也晃,把她震得晕乎乎的。
“烫,鸡巴好烫…”
那是她感觉错了,常温的,她非说是摩擦生热,他不得已湿哒哒地埋在里头,让她平复。她抻着手去摸连接处,毛发沾湿纠缠在成缕,她问:“多久了?”
“没看。”孙远舟沉思,说,“放心,没早泄。”
“我是开玩笑的!”
他吻她的鼻尖:“…我知道。”她躲开,不适应他毫无征兆的亲密,说:“有点恶心…”
她尿他身上的时候她也没嫌恶心。孙远舟不知道自己又触到哪根筋,他因此不用嘴了,快速激烈地耸动,插到花心时她叫他名字,混合着老公哥哥之类的,快感积聚成山,她无所谓叫谁、叫什么,这只是一种发泄方式,她取悦他和自我纵情的叫床是很不一样的,孙远舟一听就听懂了。
“我我掉下去了,我受不了了!”
“你没掉…”他感觉她在用力吸吮自己,龟头的包裹感尤其强劲,是一滩看似软烂却力大无穷的秘腔。他忍着没射,也不能说自己差点射了,握着她腰的手收得很紧,用意志力挺过了一波。
怎么不累,肯定是累的…汗水往下流,淌进他眼睛里,汗渍使肉体的拍打声更加靡乱,他差点听出幻觉了。孙远舟决定保持清醒,两个人不能全操昏了头:“进屋吧。”
她有点犯迷糊,将就着同意了,她被放到床上,腿搭在外头,他新换的棉麻床单,背后是粗糙的,她还是喜欢自己身上那种丝滑的感觉。
为什么孙远舟要睡这么硬的东西…
“垫不垫枕头?”
她摇摇头,他便直接跪上去,屋里很明亮,她捂着眼睛,腿被他折起,以M型露出嫣红的阴唇。洞口自然地打开,没有阻碍,得以窥探到藏起来的肉缝。她让他射进去,催促他看精液流出来的样子,这条缝吐出一条白浆,随着她的呼吸流进股间。
“你还是别去了…异地没有性生活。”她从指缝里偷看他变幻的表情,明白他在性幻想,诱骗道,“以后就像成峻他们一样,假夫妻。”
“…”他默默地插进去,结束自己的春梦,“也不是一定要去。都…呃,松…都是没决定的事。”
她缠紧他的腰,下体紧密贴合,水有点干了,外阴黏得像胶,她轻声道:“关上灯呀,晃死了…”
孙远舟刚要动又得停,认命地去关灯,映着窗外的光,拿了瓶润滑液,抹在茎身上,她喜欢热感润滑,就像自己的体液,持久顺畅得不行。
“挺久的,操得都没水了…”她嘟囔,“孙远舟你挺行…那个药还是不错的。”
他就着润滑快速激烈地耸动,这个姿势还是方便多了,控制感也强,他上面碾着阴蒂,下面调整角度抵着那块肉,体内体外一起刺激,她很快就高潮了,战栗着把头扭到一边淫叫,还是没太多体液,薄薄一层汁膜。
他射之前没有预告,一般看她差不多到顶就不忍了,任由烟花在脑子里狂炸。他把她腿往胸前顶了顶,拔出灌满的套子,问她:“还要不要?”他都有点变声了。
“你还能做呀?”
他清清嗓子:“好像还可以。”
“但我得歇歇…”
“我也不是马上就行。”他覆上来抱着她,“躺会。”
她半梦半醒的,感觉有人在吸她的乳尖,她推推这颗头:“你谁啊…”
“…你说呢。”
“孙远舟?”
她被人抬着一条腿,侧着干进去,她觉得这人肯定不是孙远舟,老天,这么充实的性体验,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在朦胧中又喜又怕,她不是又出轨了吧,肉体出轨也不能叫出轨吧,等等,他妈的,孙远舟可是抓奸的一把好手。
她的华润府!
她“呀”地清醒过来,她不能净身出户啊!
逼刚被填满又迅速分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考虑到她现在还没有像王总一样一呼百应,她还是要谨慎点。她揪紧被子,警醒地看向侵入者。
孙远舟的黑眼珠子凝视她:“…你怕什么。不用怕。”
第二十七章:离婚就不能打炮了( He𝒾sщ𝓊.c𝓸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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