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同时操一个女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还必须收着力气去干,比起肉体上的快感,蜘蛛们获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第一轮结束,窝金迫不及待地换下飞坦和芬克斯,侠客则继续插在维奥娜的后穴里,配合强化系的身高将她娇小的身躯架了起来。
“芬克斯,麻烦去我房间拿点东西。”
“你房间?”芬克斯想起了飞坦让他去拿过的药,“不用了吧?小宝贝不吃那些也……”
“是避孕药。”
“呵,不当作奖励了?”
飞坦已经从维奥娜嘴里’问清’了所谓’侠客答应过她’是怎么一回事,连续两次的发泄也让他心情不错,斜靠在墙边轻嗤了一声。
“今天人太多,还是早点吃比较保险。”
芬克斯点点头,听侠客说完放药的地方正要离开,蜘蛛脑又叫住了他。
“除了药,抽屉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你一起带过来。”
这一次强化系没有多问,门也不关径直走了出去。维奥娜微微抬头,视线越过窝金追向那道高大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耳朵上就被人咬了一口。
“这么不舍得他?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我没有……”飞快地收回视线,维奥娜垂下了眼眸,“侠客……谢谢你……”
“谢什么,避孕药?你都说我答应你了……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做到,对不对?”
说话间,窝金的肉棒完全挤进了维奥娜的小穴。尽管那里已经被芬克斯跟飞坦充分扩张过了,可异常臌胀的感觉还是让她先深吸了一口气才顺利发出声音。
“……对。”
“那维奥娜酱答应我的事呢,是不是也该做到?”
“……是……”
不用侠客再’暗示’什么,维奥娜举起胳膊,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柔软的身体曲线慢慢地拉长、舒展,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里,乳尖仿佛不堪忍受视奸般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好孩子……”侠客配合地低下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相反地向上顶,如同一根长钉将对方牢牢囚禁在自己身上……
时间在周而复始的高潮中流逝得极其缓慢,仿佛沼泽里一个个冒起又破灭的气泡,这一个和上一个、下一个和这一个并没有什么不同。
咕嘟、咕嘟、咕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让人生出了会陷在里面,直至化为一具白骨的错觉,维奥娜又重复了一遍她已经说了许多次的话。
“……我……想……喝水……”
“好啊,我喂你。”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无论是温和的语气,还是回答本身都无懈可击。维奥娜期待地张开嘴,却发现等来的依旧是黏腻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的失望让她忍无可忍地生气了。
“这不是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这就是。”侠客上前一步,用勃起的性器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再吃一口,你就知道了。”
“你骗人……这不是……我不要吃……”
维奥娜越说越渴,越渴越委屈。蜘蛛们故意不给她喝水,逼她渴极了只能去他们嘴里、肉棒上寻找那一点水分。
而身上的三个洞早就被操开、灌满了,不仅如此,还有脸上、胸口、大腿……几乎每一寸皮肤上都糊着层半干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自己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满意呢?
“我骗你什么了?”侠客轻轻点了下维奥娜的鼻尖,将指腹上沾到的白浊喂到她的唇边,“团长、飞坦、芬克斯……连窝金的东西你都吃得一滴不剩,怎么轮到我,就说我在骗你呢?”
维奥娜却咬着嘴唇,用力将脸偏向另一边,躲开了他的手指,“不要,我讨厌你!”
“维奥娜酱……”
侠客无奈地将精液抹在了她的唇瓣上。自从被团长说服,主动邀请自己开始,维奥娜身上就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被驯养许久的猎物发现逃避无用终于接受了宠物的新身份,不再抗拒对快乐的渴望,更诚实,也更大胆,甚至敢仗着’宠爱’向蜘蛛提出要求……
‘叮~铃铃~~’
一串细碎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回过神来,刚才还在发脾气的小猫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子跪坐在地板上,两只小手插在膝盖中间,纤细的指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慢慢地往外抽。她的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铃声就是从一对夹在她乳尖上的铃铛里传出来的。
侠客笑了笑,视线从胸口的铃铛,顺着顶端细细的锁链,移动到了维奥娜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小小的金属牌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芬克斯带回来的盒子里装满了类似这样的情趣玩具,兽耳、项圈、乳夹、手铐、软鞭、按摩棒、跳蛋、肛塞……每一件都是自己精心挑选为她准备的礼物,看着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洋娃娃,他笑得更阳光了。
“……喜欢我的小礼物,却讨厌我?嗯?”
“谁……喜欢了……”
维奥娜的手停顿了一下,侠客却从背后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维奥娜尖叫一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身体里,跳蛋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入脑内,来自机器的高速震动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喜欢吗?我要听实话。”
“嗯啊……喜欢……”
“喜欢我?”
声音从头顶降到了面前,侠客似乎蹲了下来。维奥娜却一点也直不起腰,跳蛋钻进了阴道深处,湿滑的汁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得发抖。
“侠客……”她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忽然抬起,对上了男人的。刹那间,迷离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
“谁让你玩她玩那么狠,被讨厌不是很正常么?”
这一轮猜错硬币,只能排在最后一个的武士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锁链。侠客回头,手上握着没能提起来的半条锁链,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样,你们没玩?”
他们——
当然也玩了,还玩得不少。
信长挪开一步,盯着同伴又转过去的脑袋冷哼了一声,“下一个是我,你别把她玩坏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而且……”侠客重新抓住锁链,在手背上绕了两圈,“……不要被她骗了,她就喜欢这样的。”
铃声一阵乱响,信长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被拖着向自己爬过来的女孩子时,闭上了嘴。
“维奥娜酱,信长那里有水。你求求他,看他会不会给你喝。”
“水……?”
“是啊,你不想喝水吗?”
“……想……”
“那就去求求他,你不是觉得他和芬克斯很像吗?求求他,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维奥娜看向信长,下意识地抿着唇。虽然她很想喝水,却对侠客的话、对盯着自己的男人仍有点怀疑,“我求他……他就会给我水?”
“嗯。”侠客指了指信长手上的玻璃瓶,墨绿色的瓶子里大概能看清还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液体——那是强化系们途中搬进来的啤酒,整整五箱,被排队没有轮到的男人们用来打发时间,现在只剩零星的几瓶了,“看到了吗?你最好快点求他,不然就要被喝完了哦。”
维奥娜已经爬到了信长脚边,抬头看见玻璃瓶,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信长……”
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殷切的盼望,信长垂下手臂,两根手指夹着啤酒瓶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想喝吗?”
“想喝……”
“那你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维奥娜放任肉体沉溺在快感里,却并没有神志不清到连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她还认得出每一匹蜘蛛,也没忘记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
等价交换。
——是来到流星街后,侠客教给自己的第一课。只不过她的价值,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全由他们决定……默默稳住身体,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她握住了信长的’刀’,“像这样……求你……?”
库洛洛拿起分给自己,但没喝几口的啤酒走到了房间中央。简陋的木床不大也不够结实,很早就被蜘蛛们摒弃了不用,将可爱的猎物直接扯到地板上调教。
见他走过来,侠客松开了维奥娜的右脚,“怎么了,团长?”
“%amp;¥#……”
黑发黑眸的男人似乎回了一句什么话,然而维奥娜同时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将那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盖了过去。
信长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在人摔倒前及时扶住了柔软无力的身体,“腿麻了?”
“……疼……”吐出嘴里吃着的东西,维奥娜眼眶里浮出了泪花。她的右脚一直被侠客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个横过来的T字,只靠一只左脚支撑着重量。此时此刻终于被放下,脚趾刚接触到地面,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立刻顺着小腿蔓延到了膝盖。
“只是血液不循环,过一会儿就好了。”信长安抚似地摸了摸女孩子的眼角,想把性器塞回对方的小嘴里,后者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三人身边的黑发男人。
蓝眼睛里噙着泪,细长的锁链缠绕在不着寸缕的躯体上,看起来好像被捆上屠宰场,等人拯救的羔羊。库洛洛瞳孔微微收缩,有一瞬,似乎又见到了那一天监狱里的少女。
白得一尘不染。
白得让人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喉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下一口,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下瓶子,“……还喝吗?”
听到水声,维奥娜忍不住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舔到上面残留着的一点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水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下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水’这么件小事。
转回头、张开嘴,一口、两口、三口……维奥娜急切地吞咽下苦涩难喝的液体,她不觉得渴了,却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像密集的鼓点、提醒她危险逼近的某种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灌进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子的酒,不帮老子撸一发出来?”
“又来?还喜欢上用手解决了?”信长瞥了眼搭档,眼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食的家伙,“少趁机插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长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长,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长才是想暗中插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下信长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撸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爽了,否则绝不松手。
强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眼,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股,“团长,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操舒服了,高兴起来会摇尾巴呢……”
热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操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身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皮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而身后……插在菊穴里的尾巴—肛塞—也跟着抖了一下。
“真的在摇尾巴……”
一声叹息似的感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巴,眼神渐渐幽深,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出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点吃亏,被信长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眼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物的尾巴。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睁大了眼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乱地摆弄,却怎么都组不出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长发现不对劲,先停了下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烫得厉害,放慢了一点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子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口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
“维奥娜酱应该是第一次喝酒。”侠客接替信长说了下去,“不过酒品似乎还不错,如果是喝醉了又哭又闹那种……”
然而,操作系话还没有说完,维奥娜就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倔强地挣扎了起来。窝金捉住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带着手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
“侠客,你说的不对啊,这是在干嘛……嗯……?等等,她又在演戏,这次还装喝醉了?”
窝金想到什么说什么,而除他以外的蜘蛛则各自打量着酒醉中的少女。片刻后,芬克斯似乎有了决定。
“……喂,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
“啧。”飞坦接着哼了一声,抓着猎物尾巴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松开了。
维奥娜没有回答强化系,感觉到身后不适的钳制消失,整个人直接瘫软跪倒在了地上。’啵’地一声,侠客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挺立的性器前段悬挂着一条透明的银丝,半空中断开,暧昧地垂落在维奥娜的腿根上。
信长环视了一圈意外默契地收手的同伴们,“怎么,都不做了?”
窝金看了看趴在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女孩子,也松开了手,“……不做了。做到一半她吐了怎么办?切,这么容易醉,早知道不给她喝酒了。”
“行了,就你干的次数最多,还抱怨。”信长不置可否地将散在肩膀上的长发重新束回去,一边朝库洛洛扬了扬下巴,“团长,接下来……?”
“先各自整理一下,然后……也该投票了。”
盛大的狂欢,结尾却有些空虚,但若不是这样……侠客眯了眯眼睛,念能力者的精力和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充沛旺盛许多,他们又有六个人,谁都不肯在同伴面前当那第一个’体力不支’的人,也只有维奥娜’倒下’一切才会结束。
“投票么……”他笑了一下,“阿飞,你刚才说,还没有决定投哪一票?”
“呵,你们呢?都决定了,确定不改了?”
变化系冷笑着,视线依次扫过侠客、窝金、信长和芬克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的强化系,挑了挑他并不存在的眉毛。
“改什么,老子说过的话从来不改!团长,待会儿在哪儿投票?”
“客厅吧。”
库洛洛话音刚落,已经绑好头发的信长率先转身走向了房门。对着同伴的背影,窝金右手虚握成筒状,做了个男人都懂的动作。
“哈哈,他急着去做这个。”
没有人笑,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走廊外响起门扉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侠客在维奥娜身边蹲了下来。猫耳、项圈、乳尖上的铃铛、跳蛋……他逐一取下她身上的道具,最后拉出嵌在菊穴深处的肛塞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
“没事,不动你,只是把这个东西拿掉……继续睡吧。”侠客顺了顺维奥娜有些凌乱的黑发,耐心地等她放松下来,将人抱回了床上。
芬克斯一直看着操作系动作,见他拉来毛毯就准备盖住那具布满欢爱烙印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要、要不要先帮她擦擦?”
“不用,等她睡醒了再说。”
侠客说着将毯子盖在维奥娜身上,而后者就像只得到庇护物的寄居蟹,很快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藏了进去。
窗外已是深夜,蜘蛛们的影子倒映在漆黑的玻璃上仿佛沉在海底的一块块石头。绿眼睛的那一匹捡起扔在地上的骷髅斗篷,拍了拍,递给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另一道身影。
“走吧,这场游戏,是她赢了。”
……维奥娜坐上吉普车的助手席,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扣了两次都没能将保险带扣好。侠客叹了口气,拉过来,’啪嗒’一声插上了金属环。
“身体还没恢复?”
“没有……已经没事了……”
“硬撑着不说,难受的可是你自己。”侠客一边倒车,一边若无其事地将左手搭上助手席的座椅靠背,“这么急着离开,是怕我们又反悔不让你走了?”
“我不是……也没有不相信你们……”维奥娜往车窗上靠了靠,意识到男人还在看自己,终于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有一点意外,飞坦没有反对。”
“一、点、意外?”
侠客忽然俯身贴近,维奥娜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什、什么?”
“只是有一、点、意外。维奥娜酱,其实你一直都相信阿飞会同意吧。”
“…………”
“没想到这点,却提出更换投票内容?”侠客凝视着维奥娜,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什么。可没过几秒,不等维奥娜解释就又退了回去,还从车后座拎出了一个纸袋,“……嘛,算了,这个送你。”
“啊?”
“不是说好我这次出去回来,会给你买新的内衣吗?放心,这一袋都是正常款,你带回去也能穿。”
“……谢谢。”
“嘴上说说的感谢就算啦。要是真想谢我,我这儿还有其他款式,下车前穿给我看,我们再做一次?”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不自然,维奥娜借着后视镜朝侠客看去,却不偏不倚地正对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不行也没关系。”侠客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以前的契约已经作废了。”
后视镜里映出连绵不断的垃圾山,像高耸的壁垒将流星街与外界隔绝。收回视线,维奥娜转头看向身边金发碧眼的蜘蛛,“芬克斯和窝金说他们以后会来找我,侠客,你会一起来吗?”
“你希望我去吗?”侠客笑眯眯地注视着维奥娜,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样,“我当然会去找维奥娜酱,我可是很负责的,还有很多事没有教你,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学习……”
“维奥娜酱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事情啦——那些事……你不都已经学会了么?”
吉普车从垃圾山中间穿梭而过,无数小石子扑打在铁皮车身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听着那些声音,维奥娜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发紧,“那还有什么事情?”
“维奥娜酱以前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吗?”
“没有,我记得的没有……”
“也就是说,他对你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维奥娜酱,你想过见面后要怎么对他解释,这段时间自己失踪去了哪里吗?”
维奥娜想起了每年生日那天,和礼物一起送到自己手上的卡片——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祝她生日快乐。她第一次收到信,开心得想要回信时,而一向和蔼的家庭教师却对她说,’维奥娜小姐,巴特拉先生的工作很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想他……”维奥娜顿了顿,“……巴特拉先生不一定会问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洗脱我身上的杀人嫌疑就表示他还承认,也愿意继续维持我和他之间的父女关系……我主动回去是他想要的结果,应该……不会追究别的事情……”
“是吗。”侠客打开一点车窗,将手肘架在窗框上,扶着方向盘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维奥娜酱回去以后很快就能适应新生活呢。”
新……
生活……吗……
堆积成山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维奥娜却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维奥娜·巴特拉在失踪五个月后,回到了遇见库洛洛·鲁西鲁的小镇。
1998年12月31日23点59分。
’10、9、8、7……’
伴随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声,背后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维奥娜呻吟着反手抓住了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
“侠……客……快…给我……”
‘……3、2、1——!’
一股暖流忽然涌进体内,维奥娜转过头,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颊看向身后的男人。侠客压在她身上,汗水顺着金发滴落,流过宽阔的胸肌,看到她望过来,绿眼睛立刻弯了一下。
“怎么样,我时间控制得不错吧,正好零点……新年快乐,维奥娜酱,今年也请多关照。”
“嗯,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关照。”
1999年1月1日0点01分。
一朵盛大的庆祝烟花在窗外炸开,’砰——’地一声,维奥娜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她离开流星街的第七年了。
第一年,她从小镇搬去了另一座城市,另一间巴特拉氏名下的别墅。或许是为了防止’意外’再度发生,别墅里没有管家、没有厨师、没有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只有蜘蛛经常来看她,一个人单独或几个人一起,关上房门和她做爱。
第二年,她编入一间寄宿制高中,芬克斯、飞坦、侠客、窝金,还有信长依旧会来找她,在体育馆的角落、放课后的教室、顶楼的天台上,甚至走廊的窗边和她做爱。
第三年,她开始准备大学入学考试,除了侠客和飞坦仍然喜欢时不时的溜进学校,其他人纷纷邀请她出去酒店,有一次还多了一个和窝金差不多高大的男人……
第四年,她顺利考进了巴托奇亚共和国立大学。男人们来找她的频率逐渐变得规律,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几乎不再一起玩她,互相也不会撞上别人在的日子。
第五年,她尝试接受了同学的追求,交往两个月后因’性格不合’分手。那天她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见到了飞坦,对方一边为她戴口枷一边嘲笑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还满足得了她。
第六年,她提前修完了毕业需要的学分,进入巴特拉氏名下的公司实习。库洛洛第一次出现,仿佛早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般,提出了好几个有用、无法让人拒绝的建议。
接下来是第七年,今年,她会正式成为巴特拉集团的一员,已经内定将独立负责一家子公司的运营,虽然规模不算大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
侠客翻了个身,手肘支起,撑着头看向维奥娜,“在想什么?”
“没什么……”维奥娜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仍梭巡在自己脸上,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是工作上的事,我今年就要毕业了,父亲让我自己负责一间公司。”
“看来几年前关于巴特拉曾打算处理财产的传闻是真的,他准备培养你当接班人了。”
“嗯……是库洛洛提的那些建议……?!”
“又是团长。”侠客低头咬了一口维奥娜的嘴唇,“……还没记住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有什么后果吗?故意的?”
第一下略有些重的咬噬过去,唇瓣上传来了细细密密的舔舐感。维奥娜张开嘴,等侠客的舌头钻进来,缠绵地吻了回去。
单方面的攻略不多时就变为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双方都想掌握主动权,淫靡的吮吸声在彼此耳边反复响起,直到失去念能力的那一方终于喘不过气先举起白旗,获得胜利的蜘蛛才把头埋在剧烈起伏的双乳间,暗示性地磨蹭。
“去窗边?”
“唔……”维奥娜还在喘息,偏过头去轻轻地推他,“我没力气站着……”
“不用,都交给我。”
蜘蛛脑搬了一张宽大的圈椅放到窗前,将维奥娜抱过去,温柔地分开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烟花在他背后犹自绽放,光芒照亮了已经湿透的花穴,晶莹的汁液从窄缝中滴下来,夹杂着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意识到男人正在看什么,维奥娜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对方拉开,唇齿贴上她的颈侧,像嗜血的野兽焦渴地吮咬着皮肤下的血管,“……不想让我看的话,自己放进去?”
维奥娜微微蹙眉,但也只是一瞬便又伸手环抱住侠客的脖子。粗硬的男性器前端抵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则顺势滑下去直接握住了那根巨物。
“……嗯……嗯啊……”随着内壁被慢慢撑开,维奥娜忍不住发出似求饶又似舒服的呻吟。小穴不停地往外流水,将彼此相连接的地方浇得一片湿滑,让进入的过程变得像火上浇油般顺畅而疯狂。
“第一次帮你口的时候,你也出了好多水……”侠客伏低身体,一只手穿过维奥娜的后腰,抱着她,肉棒从前往后深深贯入她的小穴,“每一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怀念……想看你被干到失禁的样子……”
“别……侠客……这里是酒店……明……明天还要退房的……”
“我可以修改入住记录,再把弄脏的东西带走……没人会知道……乖,维奥娜酱……我想看你……尿出来的样子……”
后背顶着椅子,维奥娜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身体仿佛又陷入了操作系的控制般,在听到那些荤话后不仅无法拒绝,更紧紧地吸咬住了对方。侠客也俯得更低,将维奥娜禁锢在他和椅子中间狭小的空隙内,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她的小穴。
“维奥娜酱的小嘴好会吸……吸得我好爽……”
男人用一种表扬的语气贴着维奥娜的耳朵呢喃,同时一阵阵难以抵御快感从腿间窜入大脑,她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侠客,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啊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维奥娜慌乱地抓住了侠客的肩膀,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温热的液体从她花心里喷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椅子上,逐渐地洇开成一滩深色的水迹。
“……侠……客……”维奥娜双腿虚软地挂在扶手上,下身仍淅淅沥沥地淌出蜜汁。她举起一只手,像是羞耻到了极点,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嗯,我知道。”侠客吻了一下维奥娜微微蜷缩的掌心,咬住她的指尖,一点点拖动,从眼睛上移开。
维奥娜睫毛颤动,不期然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而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她的神志全部撞碎,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才终于停下来。
侠客抱起恍惚的维奥娜,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他搂着她的腰,发泄过后的肉棒贴着她的腿根。
“为什么最讨厌我?”
“因为……”靠着操作系的胸膛,维奥娜听见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你总是欺负我……”
“那么七年前呢?在流星街,也是同样的理由?”
维奥娜恢复了一点体力,仰起头去看侠客的脸。然而除了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她并没有在那双绿眼睛里发现什么异样。
“……我不记得了,也许吧……”
很长一段时间,侠客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却不打算说出来。维奥娜收回探究的视线,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头顶忽然被人用下巴抵住,轻蹭了两下。
“困了?”
“嗯……侠客,你今天下午就来了……”
然后一直做到现在。维奥娜点了点头,毫不怀疑男人还想继续。
“是我来早了。”侠客也出了汗,金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些放浪不羁,“只不过今年旅团的活动会比较忙,之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找你。”
“是么?”维奥娜竖起了耳朵,虽然她无意打听蜘蛛的行踪,但他们愿意说,自己多知道一点,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某天上班或回家,一推开办公室、卧室的房门就见到他们等在里面要强。
“不只是我,阿飞他们也一样,再过一阵子团长就会召集大家集合了。”
察觉到操作系似乎想说什么,维奥娜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强盗集合,是要去打劫吗?”
“是的话,维奥娜酱会选择帮忙,还是捣乱呢?”
“不,我……”
在离开流星街后,信长和窝金分别提过要重新推荐她加入旅团,可她已经从那里出来了,就没想过还会再回去……维奥娜只说了两个字,侠客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指抚过结实的腹肌,来到了两腿之间。
“维奥娜酱不想做蜘蛛,那就一直做蜘蛛的女人吧。我们活着会轮流来喂饱你,等我们都死了……”
指尖触到了男人灼热的性器,维奥娜一下子收拢了掌心。耳边还没说完的话被粗重的吸气声取代,而当她后背抵上玻璃窗的那一刻,最后一朵欢迎1999年到来的烟火照亮了夜空。
———————————————————————————————————
第一只猎物x幻影旅团 完成!
维奥娜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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