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望向傅春聆:“王爷,妾身没有偷情,绿蕊所言都是污蔑,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的!”
“我污蔑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绿蕊薅住孔妙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耳朵脖子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斑驳的吻痕,深深浅浅,无不显示着方才的激烈。
“瞧瞧这一脖子的痕迹,啧啧,”绿蕊嘲弄的说道,“若你老实本分,没有搞出这等淫乱之事,奴婢便是想陷害,也没那个机会呢!”
孔妙用力推开她,指着她大骂:“你这个贱婢,少在这里煽风点火!”
绿蕊听得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你才是万人骑的下贱货色,你敢骂我贱婢?!”
孔妙懒得理她,知道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她深深呼吸片刻,轻声问出一句:“王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信我吗?”
傅春聆像是终于听到了她的话,缓缓蹲下身来,伸手抚了抚她冷腻的脸颊,温柔的道:“妙妙,是展云想要侵犯你,你不从,对不对?”
“……”
孔妙身体僵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看他:“展护卫他、他没有侵犯我。”
“那你是自愿的?”
孔妙道:“王爷,展护卫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可能是吃了春药,您先找个大夫过来给他看看,等他清醒之后,再细细盘问可好?”
绿蕊嗤鼻道:“狐媚子就是风骚成性,难道是怕展护卫无法在床上满足你,竟然还吃春药助兴,果然是青楼出来的下贱货色!依奴婢看,是该找大夫过来好好瞧瞧——”目光一斜,瞥了一眼孔妙的腹部,“瞧一瞧她肚子里的,是不是王爷您的种!”
夜已深沉,雨水敲在屋檐上扑棱扑棱的声音,像是小石子儿投进湖心,泛起的涟漪再如何小,也暗暗开始发酵成沸腾的潮涌。三两句闲言碎语算不得什么,可一旦多了,便也不由让人探究其真实性。
傅春聆薄唇微抿,沉声道:“来人,把展云押到禁闭室。”
看着侍卫将神志迷晕的展云拖出去,孔妙急了,伸手过去抓他的衣摆:“王爷,您要对展护卫做什么?”
傅春聆沉默着,没有说话。
孔妙道:“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展护卫啊,他跟了你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啊?”
傅春聆神色有些复杂,沉默地打量她,过得片刻说道:“妙妙,本王说过,本王疼爱你,待你与旁人不一样,你果然……是个不一样的。”
孔妙直视着他,并不躲避他的目光:“我承认是我主动勾引了展护卫,要打要罚冲我一个人来就好,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傅春聆看看她,却是扯起唇角笑了:“这时候了还想着为他求情,以前怎没发现你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
孔妙道:“王爷不知道妾身的地方多了。”
傅春聆道:“劝你别激怒本王,就算立时将你杖毙,看哪个会替你说话!”
“那王爷还等什么呢?”孔妙脑海里又闪过他和柳青青在一起的画面,忙以手掩口,无法控制般地干呕了一口,不过也只是轻轻一下,她很快就放下手恢复了正常,淡淡笑道,“如果王爷要出心中那口恶气,何必牵连旁人,杖毙我吧!”
傅春聆脸色一变,怒极而笑,抬手轻捏她的下巴,冷笑着道:“你若死了,本王就让展云给你陪葬,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在黄泉路上做个伴,怎么样?”
“妾室失德,就该立时杖毙。”绿蕊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道,“王爷,这种腌臜事儿就不劳您亲自动手,让奴婢来吧?”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傅春聆脸色阴沉,忽地一把扼住绿蕊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
绿蕊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阴狠与可怕,铁钳一样的手掌死死掐住脖子,她一时被吓得傻掉了,连挣扎都忘了做。等傅春聆手一松,整个人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地上。
“滚出去,”傅春聆看也不看她,神色冷漠道,“不然连你一起杖毙!”
绿蕊惶恐着应是,退下。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傅春聆和孔妙两个人。孔妙唇瓣微微颤栗着,以傅春聆的性子,恐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此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极度的惊恐过后,是心如死灰般的平静,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知道自己的性命从来被人轻贱,可也不抱怨什么。
傅春聆的面色一直阴沉难看,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忽回头看她一眼,被她眼底的空洞骇得心头一惊,片刻后咬了咬牙,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孔妙没说话,也没有抗拒,就安静地由他抱着,放躺在了床上。一沾到床,她立刻朝角落里蜷缩过去,不愿跟他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傅春聆也跟着上了床,把孔妙按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也来不及脱衣裳,露出腰间早已紫胀的物事,直接撩起衣摆入了进去。
55(上)你才是万人骑的下贱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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