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是在一阵晃动中醒过来的。她缓缓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又在下一瞬间彻底清醒过来。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男人架高她的腿,侧躺着从身后抱住,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根插进去了半截。那根肉棒直直往花心钻,顶得她花蕊微开,若有若无地吸吐张合,去迎接他硕大的龟头。
孔妙立刻被他捣弄醒了。
真想一脚踹死他,竟也不管她正睡着便开始折腾起来,想推开他,却哪里推的开,反被他攥着手腕,顺势欺身过去,压着她又来了一次。
她此时春光外泄的厉害,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在稀疏的毛发掩映下,两片肥美娇嫩的花瓣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流光溢彩,靡到了极致。那根沾着淫水的狰狞肉棒正在她粉红色的肉缝里进进出出。
虽觉比前次略好,却仍有些痛意。
渐渐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涌上,在颠簸中孔妙抬起头,看到男人俊美禁欲的眉眼已完全染上情欲,琥珀色眼眸清晰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样——因为激烈云雨,一张俏脸红至粉颈,晶莹的肌肤也晕染上粉嫩,仿似浑身涂了一层轻薄胭脂,说不出的艳色夺人。
诱得男人只想压着她狠狠肏干,恨不能将她肏死在自己身下。
“妙妙……你好湿啊……”傅春聆喉结滚动,眼尾泛着微红的看着她,“你现在好点了吗?被本王入的可舒服?”
“嗯……嗯啊……”孔妙被他弄得不住低声娇泣,哪还能说得出话来。
温热的花液迅速浸湿了他来回抽动的肉棒,让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明知她快到了,偏又停住不让她丢出来,等她快感的浪潮褪下一点,才又开始三浅一深地入她。
“嗯唔,啊……快些……给我……”
“宝贝儿,快活的话就多叫几声,本王给你……”
“啊嗯……王爷,求您了,妾身要……快点给妾身……”
“要什么?”
孔妙在床上上下蹭动,迎合他如打桩般的抽插,一边吻着他滚动的喉结,一边在他耳边娇吟:“唔、要王爷的大肉棒……狠狠肏妾身的小屄呢……嗯嗬嗬……王爷好棒,肏的妾身好快活……”
“小淫妇,就知怎样最激本王。”傅春聆被她如同九曲十八弯的销魂小穴吸得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让胯下阳物直往幽径深处钻。
“妙妙,你是本王的,只是本王的……你我就如此,一起登上极乐之巅……”狠弄数百下,最后将一腔热流尽情地灌入她的最深处。
孔妙被他喂得饱饱的,精疲力尽的躺在那里,凌乱的秀发粘在绯红迷离的娇颜上,妖冶得似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傅春聆从她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混着白浊的蜜液从幽穴深处缓缓流出。把女人那弹性十足却又娇柔无力的胴体翻过来拥在怀里,大手爱怜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嘴唇轻吻着她潮红的脸蛋,口中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低声道:“叫得真好听,没让本王失望。”
“……”
“呵呵,不知门外的听客是否也满意?”
孔妙闻言怔了一怔。
“门外的……是谁?”
傅春聆低头舔了舔她的脖颈,嘲讽地勾唇。
孔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红着脸用力推开他:“你、你居然让展云来听墙角,不要脸!变态!”
“你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我们欢好的时候,他哪次没有服侍在侧?”傅春聆贴着她的耳畔,带着一脸餍足的轻慢笑意,“不如叫他也进来,本王不介意三个人一起……”
孔妙不觉变了脸色,再也忍受不住这羞辱,想也不想地抬脚朝他身上踹了过去。
傅春聆没有防备,猛地挨了这一脚,从床上翻下去,还带倒了一个落地花瓶,“砰”地一声响,花瓶碎裂一地。
傅春聆闷哼一声,愣了愣,从碎片上抬起手,整个手掌都沾满了腥红的鲜血。
孔妙也没料到,惊慌之下不知道如何反应。
“我的老天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片刻,开门声响起,柳青青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形,顿时大呼小叫惊恐不已,“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天杀的,这是谁做的孽?!”
傅春聆被她吵得头疼,开口训斥道,“吵什么吵,还不快扶本王起来。”
柳青青赶忙上前搀扶起他,见他手掌被碎片扎破,翻起的皮肉还往外不断渗着血,脸上忧色更重,更兼了几分愤愤不平,瞪了一眼床的方向。
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乱、酥胸半露,床榻上也是一片凌乱,空气中残留着情事过后的淡淡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别提她方才那个放荡的叫床声,满院子的丫鬟小厮都听到了。
“王爷,您疼不疼啊?要不要叫大夫?”
傅春聆闭了闭眼,用训诫的口吻道:“这点伤请什么大夫,去药箱里拿点纱布和止血膏。”
柳青青去药箱翻来纱布和止血膏,替傅春聆清洗伤口,包扎好伤处。
“王爷,妾身不是故意伤到您的……”孔妙战战兢兢的看着傅春聆。
秋眸雾离,雪颈之上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直蜿蜒到胸口。
满目暧昧的吻痕刺痛了柳青青的双眼,一想到傅春聆刚才就在这张床上跟她颠鸾倒凤,冲天的嫉恨便从面上显露出来。还不等傅春聆说什么,柳青青一手拽着孔妙的头发,一手扒着孔妙的衣襟,将她生拉硬拽的从床上扯了下来。
“没有规矩的下贱坯子,把王爷伤成这样,还不速速跪下领罚!”
孔妙手臂一挣,不耐烦的说道:“别碰我!”当这儿是怡兰苑呢,还拿她当丫头一样的训,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那突如其来的反抗显然是出乎了柳青青的意料,柳青青愣了一愣,脸上挂着满满嘲弄:“以前我还以为妹妹是个软柿子,谁知竟是错看了,不捏则已,一捏就捏了个狠的,怪道能干出偷男人这种腌臜事了。”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
“你毫无愧疚也就算了,竟然还理直气壮,分明就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孔妙心系傅春聆的伤势,也不欲跟她说话。
柳青青一双冷雾般的眼睛上下打量孔妙,视线倏忽停在她的小腹上,一只手探了过去。孔妙下意识地退避了寸许,护着肚子,紧张的道:“你做什么?”
“我向来知道你是个烟花水性儿,即便跟了王爷,也难保不跟旁人干净,”柳青青长长的丹蔻指甲狠狠戳了一下孔妙的肩头,露出不屑之色,“我瞧你肚子里的不定是哪个野汉子的种,这会儿寻不到主,却把王爷当成了冤大头。”
孔妙一下子急了:“你胡说什么?”
柳青青斜飞了一双眼,似笑非笑道:“你紧张什么,说中你心里的丑事,急了?”
“都是勾栏瓦舍出来的,姐姐同我谈‘干净’?怕是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孔妙被挑衅多时,忍无可忍的说道,“姐姐说对王爷情知一片痴心相待,可那时你背着王爷接了多少次客,需要我一一数来与你对质吗?”
闻言,柳青青脸色难看之至,强嘴道:“那并非我自愿,是妈妈逼我接的!再说、再说我只是与他们吃吃酒说说笑,又没有做别的什么事。”
孔妙莞尔轻笑:“你在张员外的私宅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去了侍郎大人的府邸,彻夜未归,难道也是同他们吃酒说笑,什么也没干?这事你糊弄别人可以,可糊弄不了我去。”
柳青青一口银牙咬碎,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狠毒嘴脸:“扯你娘的臊!你莫管我的账,便是我一天伺候十几个男人,那也是我的能耐!你明明被池清修包了月,还贪心不足,又惦记上王爷,简直不知廉耻!”
“怡兰苑是什么地方,做皮肉买卖的,姐姐倒是和我讲起‘廉耻’二字来了,”孔妙生来一张利索嘴皮子,往日在怡兰苑里不敢得罪她,今天索性释放禀性,把以前受的那些气都发泄了出来,“各凭本事吃饭,伺候一个是伺候,伺候两个也是伺候,姐姐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若你好生伺候的王爷舒坦,他又怎还来找上我?”
“你、你你……”柳青青气得说不出来话,瞪眼骂回去,“你这不要脸面的东西,骚狗也比你体面些!”
“脸面值几个钱?”孔妙呵呵笑道,“若只守着一个男人,我怕是早就活活穷死饿死了,谁出的钱多,谁就是大爷,我便跟着谁。就算脚踏两只船三只船十只船又如何,我……”
这时,只听哗啦一声巨响,孔妙和柳青青都吓了一大跳,转头去看,只见傅春聆一张冷傲清肃的脸如绷得死死的弦,禁不住哪句话就要断裂。
“取本王的鞭子来!”
半晌,他道。
56(上)王爷好棒,肏的妾身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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