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瞬间僵住,从不知他还有这样的身世,出于心疼,她加大了迎合他的力度,双腿又用力的张了张,让他可以插的更深。
“那年我十岁,”岳时涛猛然用力,把整根肉棒楔入她的身体,然后停住动作稍稍休息,呢喃的在她耳边诉说:“我妈妈是位小提琴手,感性热情,这一方面有些像你,或许艺术家都是这样饱含情感。她在国外和我父亲程于风相遇,父亲对她一见钟情,便隐瞒了家室,说自己离婚许久,是单身。然后他们相爱了,很快就有了我…直到后来岳晓琳找上家门,妈妈知道真相后,狼狈的带着我离开。本以为余生可以这样带着我一直生活下去,直到我十岁那年,岳晓琳突然再次找到妈妈,说要把我带回程家。妈妈当然不愿意,与她撕扯之后,抱着我开车逃离,岳晓琳紧追不舍,后来出了车祸,是妈妈用身体护住我,才保住我一条命…我被带回程家以后,便被岳晓琳强制改了姓,随她姓岳。而父亲也由玉树临风的男人,变成了必须坐轮椅的病秧子,听家里的阿姨说,是岳晓琳把他从二楼推下去,摔伤了脊柱…”。他说不下去了,伏在顾真真肩头哭。
顾真真听的眼睛也跟着湿了,揉着他的头发小声安慰他。和他认识那么久,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身世。顾真真曾一直以为他是个家境优渥的小男孩,刚尝到了情事,所以无所节制的堕落沉沦,就知道折腾她。
那时的顾真真觉得他不懂事,而且两人毕竟还有7岁的年龄差,她不想就这么跟他耗下去,便毫不犹豫的甩了他。
“岳晓琳把我带回程家以后,还请了心理催眠师对我的记忆进行干预,可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我不会忘记自己的妈妈是谁,更不会真的把岳晓琳当成自己的母亲…真真,如果换成你,你能吗?”
顾真真轻轻抚摸他的脸,温柔的摇摇头:“不能。”
岳时涛亲吻她的红唇,而后贴着她的耳垂沉声说:“我也不能。”说完以后,他深深的叹口气,接着道:“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和程之远好了。你不知道我在程之远房间看到你时,心情有多复杂,我高兴,因为终于找到你了,可是我也恨,因为你跟了程之远,跟了我仇人的儿子。虽然在程家,他从没为难过我,可他毕竟是我仇人的儿子。而且他从不与我为敌,说到底,还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过是被他们母子养废了拴在程家的一条狗而已…”。
他说完以后,亲吻着顾真真的脸颊,下身情不自禁的抽插起来,幅度不大,如同情人说话时的轻声细语一般,两人咬合在一处的性器官随着拍打发出黏腻细密的声响,如同泥鳅在深泥中钻行游移,嘶嘶细密。
“我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报复岳晓琳的,”他一边轻轻抽插顾真真的小穴,一边抬起头看着她的脸,看她为自己产生心疼的情绪,看她在自己身下享受做爱带来的愉悦表情。
“可是,我这条复仇路上出现了最大的意外,就是你。真真,无论我有多恨他们,都不想把你拖进泥潭。他们程家人早晚是要付出代价,要下地狱的,但是我不能让你往火坑里跳。可是看见你因为于曼的介入而伤心,我又不忍心看着你难过。岳晓琳喜欢于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于曼像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心也够黑。我也为是该帮你还是帮于曼而纠结难过许久,最后还是选择让你留在程之远身边。因为于曼比你难对付,这是我在整件事上唯一的一点私心。后来你们真的要结婚了,我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度想了结自己…所以我只能再去找岳晓琳,怂恿她让你们先办婚礼,等后面再领证。她本来就疑心病重,谁也不信任,而且尤其对从事艺术行业的女性怀有深刻的敌意…”。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用力抱紧顾真真,身下飞快的插弄起来,想用痛快的快感来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顾真真本来听的出神,猛然间被用力抽插的厉害,她情不自禁的随着他插弄的节奏呻吟起来。
“嗯…嗯…嗯…啊……”。
交心的情话比我爱你似乎更有催情的作用,两人四肢痴缠在一起,借着彼此的力道不断加大性器官咬合摩擦的力度,变换着不同角度想让彼此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似乎早已忘了头天晚上还如同死敌般在床上恨透了彼此。
“还有,”岳时涛最后才把程家最大的秘密亲口告诉顾真真,柔声贴在她耳边,小声道:“其实程之远娶了你,也是会把你送到我床上的。因为他…”他压低了声音,在顾真真耳侧说了一句话。
顾真真听后近乎绝望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双眼仿佛一直再问: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
岳时涛心疼的点点头,一遍遍告诉她,“是真的,我没骗你,是真的。”
顾真真再次抱住他,咬伤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用下体拼命迎合他,整个人仿佛精神错乱了一般,痛苦癫狂的与他痴缠。
岳时涛在近乎疯狂的抽插之后,一泻千里,尽数射进顾真真的小穴。等他把还很硬挺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小穴里流出的半透明液体竟然有细细的血丝,他疼惜的抱起软的像泥一般的顾真真,亲吻她的脸颊。
“不能再做了,真真,今天我们不能再做了…”。
21不能再做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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