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让所有人都出去,聂慕此时没有力气和他对着干了,老实地坐着,正在想,他写信让惊寄点钱和好布给他,难道是惊出卖了他,把他的下落告诉了赵政?
惊这个人,竟然这么不可信吗?识人不明!识人不明!赵政此次来这里……
“跪下。”
赵政摘掉斗笠,脸色很不好,聂慕却不再容易生他的气了,他很老实地跪下,像以前一样垂头不再说话了。
“为什么受伤?”
“遇到了流民。”聂慕顿了一会儿,“你不该来这里。”
“那我应该去哪里?去你看不见的地方吗?”赵政冷冷地逼视他,发现聂慕除了变得脏了一些,头发更长了一些,也更壮了一些,“为什么不回秦宫去?”
聂慕不清楚赵政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表现的让赵政觉得,他很不想看到赵政吗?“我的意思是这里很危险。”
赵政听出聂慕话里有关心的意思,反复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为聂慕竟然会说这样的话,竟然有这么巨大的进步感到震惊,好一会儿,从酸涩的心情中回过来,才低声责怪他,“你既然知道危险,又为什么总是要去危险的地方?”
“我想做你最锋利的剑。”
我缺的是几把剑吗??我已经有很多剑了!
聂慕当天就被赵政带走了,往咸阳赶路,当天晚上他们宿在都城的驿馆,赵政时隔三年,再一次把聂慕抓到手里,还不抓紧时间享用吗?而聂慕也因为太久没有疏解过欲、望,对此也不再抵触,罕见的配合。
聂慕时常在清醒的时候回忆起乌鸦在湛蓝的天空中徘徊的场景,他累了,觉得不如回到迎雀殿门口守门,赵政虽然对他不算太好,把他当成女人发泄,可这,也比杀人好太多了。
可见他并不配做一把剑,哪有不想杀人的剑呢?
赵政缓缓地亲吻他的脖子,不容拒绝的送进聂慕的身体里,然后一下子,狠狠地钉进去,聂慕罕见地出了一声,很配合的放松自己,这让赵政觉得兴奋极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就这样持续到半夜。
第15章
一个月后,队伍回到了咸阳的秦宫。
聂慕又站在了迎雀殿门口,轮值的人里添了许多新面孔,肖统领本想找他喝一点酒,聊一聊这三年的趣事,可一想到王那张面若寒霜的脸,只好说“等月圆你休沐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喝酒吧。”
林公公觉得度日如年的三年终于过去,王不再只沉迷政事,像个冰冷的玉雕了,也不会再把小聂侍卫的画像拿出来狠狠地逼视,因为王逮到真人了。
王竟然对小聂侍卫和韩非公子两人之前曾有的柔情蜜意翻云覆雨既往不咎,可见王对小聂侍卫,是多么澄澈的一片真心啊!
这倒并不是赵政有多么大方,起先有消息的几个月,得知两人稍微有亲近之举,赵政就愤怒极了,是非常想把聂慕捉回来弄的半死不活的,慢慢的,他知道捉不回来聂慕,也只好无望的盼着,时不时写信给韩非挑衅一下,顺便交流一下治理国家和惩治聂慕的经验,宣扬自己也是拥有过聂慕的,再后来,韩非寄了最后一封信给他,说明了所有真相。
韩非问赵政,我的思想一提及,你便能应和,你是如此圣明的君主,又怎么会被儿女情长绊住脚呢?
赵政觉得这问题很奇怪,他说“我的目光落在九州之上,和我怀里拥抱美人并不矛盾啊,又怎么会被绊住手脚呢?”
一直以来,韩非认为目在九州和怀抱美人又冲突,他选择了目在九州,没有给自己和背叛自己的衷机会,此时一比,他便知道,自己与赵政相比,缺少了一个有作为大人物最重要的自信。
聂慕是他赵政一个人的,里里外外都是,那还有什么值得痛苦的呢?除了聂慕身上多添了许多伤痕让赵政心痛惋惜不满意之外,其他的,赵政还有什么所求呢?
反正所求都会有!
林公公听说小聂侍卫回来了,脸上洋溢着看着老树开花冰雪融化的喜悦,虽然说王一对上小聂侍卫就很容易发怒,但总要比冷漠得像石头雕刻的人要好。
公子牧人已经取了赵国的惠姬,在这万事如意的时刻,林公公决定向小聂侍卫说明情况,告诉他王的心意。
“小聂侍卫,三年的时光竟然像流沙一样悄悄在指间流逝了,你在韩国的日子过得还好吗?”
聂慕怀抱着剑,暖和的阳光把他晒的很舒服,他冲林公公点了点头,发现林公公也没有什么变化,可能已经老去的人,并不会再继续变老了。而赵政呢,他除了变得壮了一些,力气也更大了一些,做那事更持久许多,其他的也没有变……三年的时间,真的如风中落叶,指间流逝,轻盈而难以挽回啊。
“还好。”
这三年,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虽然赵政经历了失去的震怒和痛苦,但当他把聂慕的腰握在手里,狠狠地惩罚他的时候,又觉得这个三年前后无缝衔接起来。而聂慕,虽然在韩国经历了凶险的刺杀,在秦军中参加了战争,但当他站在迎雀殿的门口,或是被赵政捉进迎雀殿里罚站的时候,又觉得这三年变得很记忆模糊了。
林公公早就单方面熟透了聂慕,并不觉得聂慕无礼,脑海里盘算着,“小聂侍卫与三年前竟然无一点变化,我听闻参加过战争的人,眼里都会带上凶狠的光,像恶狼一下让人惧怕,小聂侍卫的眼神,竟然一如既往地清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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