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跌入大床中,喻沧州随后跟上,他双手并用,一只舌头又灵活,在顾彦身上肆无忌惮地点着火。顾彦没忍住闷哼一声,一个侧翻压住身上的人反客为主……
隔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喻沧州一见顾彦睁开惺忪的双眼,就不容拒绝地覆上去来了个早安吻,“早,顾彦。”
被早安吻强势叫醒的顾彦勾勾唇角:“早,沧州。”
顾彦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自从喻沧州表达过不舒服以后,顾彦在网上各种学习,两人如今如鱼得水。喻沧州抱着顾彦这里亲亲,那里碰碰,两个人在夏日的早晨险些又擦枪走火起来,还是顾彦提醒喻沧州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喻沧州才好似多委屈似的不情不愿地起床。
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往局里开,还没开到分局,手机却响了,喻沧州接起来一看,是苏小小,“喂苏小小我正在路上呢,就快要到局里了。”
苏小小:“好的喻队,话说喻队,又来案子了。”
喻沧州沉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到。”
第五十九章
喻沧州去到办公室,苏小小正放下手中的座机,不知道刚和谁结束完通话,喻沧州大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道:“案发地点在哪里?报案人都说了些什么?路上边走边说吧。”
喻沧州说完便好似赶时间似的准备下楼,苏小小却在此时说:“这个案子我们不需要出现场,喻队。”
喻沧州闻言有些愣住:“什么?”
苏小小:“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踏水小区的施工队在对小区进行管道施工的时候,在地底发现了一具被掩埋的尸体,施工队不清楚报案的具体流程,也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发现以后就将尸体直接送来了分局,所以尸体现在已经在法医室了。”
“尸体已经白骨化,看上去已经被掩埋许久,法医张玮说看骨质怀疑至少已经死亡五年以上,是一具男性骸骨,死亡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你来之前我查了查局里的失踪人员数据库,主要筛选本地五年到十年前的中年男性失踪报案,运气好,正好确认了尸体的家属,家属现在已经带着儿子过来分局准备做近亲亲属DNA比对了。”
还没见到尸体和遗物就确认尸体身份,这过程听上去太轻易,喻沧州问道:“家属怎么确定死者身份的?”
苏小小:“家属说,踏水小区就是失踪人母亲之前住的小区,十有八九就是他。”
喻沧州喃喃道:“失踪人母亲住的小区?”
“是的。”苏小小点头道,“但是据说失踪人母亲已经去世了。”
“什么?”喻沧州又愣住了,“那那栋房子失踪人母亲去世以后谁在住?”
苏小小听到这个问题也顿了一下:“据死者家属的说法是……没有人住。”
喻沧州:“没有人住?这倒奇怪了,好的,我知道了。”
***
已经入夏,鄂江分局院子里的几棵大树躯干挺拔,郁郁葱葱,偶尔风一吹过,满树翠绿的叶片轻轻摇曳,沙沙作响。
苏小小站在喻沧州的办公桌旁:“喻队,来认领尸体的一家人和死者DNA配对上了,现在可以确认死者身份了。死者名叫徐廷山,死前是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主任。徐廷山的妻子名叫何穂,两人有一个儿子。据何穂说,徐廷山自从八年前某个周三的早上出门上班以后就再没回过家,何穂曾经去医院问过,医院的人都说徐廷山失踪那天上下班都挺正常的,没有人知道徐廷山下班以后去了哪。”
喻沧州点点头:“知道了。关于踏水小区的那栋房子的信息你问了吗?”
苏小小:“问了,何穂说踏水小区的那栋房子原先是徐廷山的母亲郑凤在住。郑凤生了一儿一女,也就是说徐廷山还有一个姐姐名叫徐廷青,但是徐廷青和她丈夫曾经在某次车祸中去世了,郑凤于是就和徐廷青的儿子沈誉住在一起,后来郑凤去世了,沈誉去了孤儿院,这栋房子就空着了。”
喻沧州听到这里怔了一下:“你是说徐廷山的侄子名叫沈誉?哪个沈?哪个誉?”
“姓沈的沈,荣誉的誉,据说沈誉现在还开着一家游戏公司呢。”苏小小不以为意地说道。
喻沧州倏地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苏小小,苏小小:“怎么了吗喻队?你看上去好像认识这个沈誉的样子。”
喻沧州:“我还真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你记不记得之前我们有个福利院的案子,我们去查案的时候福利院正好在建图书室,当时给福利院捐图书室的就是这个沈誉。”
苏小小闻言也有些惊讶:“哈?这样子吗?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嗯,”喻沧州点头,“我当时怀疑他是别有目的给福利院捐书,和他聊了一会儿,对他印象还挺好的。对了,张玮还有说其它的尸检信息吗?”
苏小小:“哦张玮说骸骨上有发现颅骨骨折,死因可能是重物殴打所致。”
喻沧州点点头:“我知道了,目前嫌疑人先锁定沈誉,我待会去他公司和他聊聊,但也不排除是熟人作案后故意抛尸在踏水小区引开注意力,所以之后还得去医院调查一下。”
***
晨星游戏公司坐落在A市相对安静偏僻的一条大道上,喻沧州去到前台,向对方说明了自己是鄂江分局的警察,并表示自己曾经在阳光福利院与沈誉有一面之缘,希望能今天能见一见沈誉,前台拨了一个电话以后微笑着对喻沧州道:“沈总表示知道您,请您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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